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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国器看着张日隆，“你认真的？”
“哦，也对。”张日隆仔细一想，那边确实是拉帮结派和走关系人脉的更多，“京圈的那帮人卷不过深城吗？我对这个不太懂，进来之前对圈子里的事情了解不多，进来之后也不关注了。”
钟国器解释道：“正常是压不住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张日隆懂了，正常压不过，那就是用了不正常的压过了，“都用过什么手段？”
钟国器小声说道：“这个不好说，反正那边每次要进军全国市场，都会被北边几个导演联合抵制一次，总有些演员或导演要出来挨刀子。”
张日隆思考了一下，“不参与不行吗？”
钟国器摇了摇头，“身不由己，圈子里的资源看似多，但是赚钱的档期和资源就那么多，现在影视寒冬都吹了三十年了，你以为那边的电影不想赚钱？是赚不到自家地盘以外的钱了，所以分出了专门冲奖和专门赚钱的商业片。”
“几个地方都捂得紧，除非是那种能把观众拉到电影院的人，不然不允许吃独食的人存在，这是让别人活下不去。”
张日隆很奇怪的看着钟国器，“自家的盘子都不够吃了，姜万源他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拍电影，为了宣扬传统文化？”
钟国器不屑的笑了笑，“为了赚钱，还能是为了什么？谁拍电影不是为了赚钱？”
张日隆大致明白了，自己觉得对方不一定赚钱，有些太过自信了。
但就像是路边做生意，你能说他自信吗？
他是到了必须要上的地步了。
不要考虑他为什么那么自信的去做生意，任何导演都没有百分百的一定肯定，只是想赚钱罢了。
外面开店做生意的，为什么那么自信的开店做生意？
想，就行了。